安小主陶昕然被赞最美 爱美食率真尽显
陶昕然:演好戏是我的根本
《甄嬛传》的火爆,几乎捧红了戏中大大小小的人物,不可否认它的精致与唯美,它的大气与细腻……郑晓龙导演通过这部电视剧再次印证了他的大家风范。在美女如云的后宫妃嫔中,安陵容给观众留下了深刻印象。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影视新人,因为这个角色走进大众的视线。荧屏中她把一个初入宫闱的纯情女子演变成一个步步为营的心机女,她目光清冷,不露声色的深沉,让观者看不出实际年龄。她的表演自然流畅,很落地、很扎实。
每采访一位演员,我都把这种相见定义为一种机缘,能于亿万人中和一个人促膝而谈,从佛家的角度来说这应该不仅仅是几百年的缘分。相约陶昕然的采访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到来。
繁华而忙碌的北京,总是让我们这些还奋斗在路上的人身心疲惫而又充满激情,由其是像我们这些“娱记”,奔走在演艺界的边缘,像是置身圈外,却又与他们息息相关,敏锐的触角伸向他们的工作与生活,为人们搜集茶余饭后的谈资,为人们展现影视风云路上的万千美景,旖旎风姿……
初见陶昕然,她在我们身边只是简单地打个招呼一闪而过,没有给人太深的印象,只是觉得:哦,她是扮演安陵容的演员陶昕然!很平凡、很普通,或者可以说在芸芸众生中,都很难一眼就发现她。然而当我们坐在她的对面,和她攀谈起来时,她却又是那么地与众不同!
眼前的陶昕然容貌清丽,双眸如水,简简单单的一件白色衬衫罩在一条蓝色花纹图案的短裙外,雅致干净。她面带微笑,一种气定神闲的潇洒扑面而来,倾听她的故事,就像展开一幅画卷一样,她的魅力带着古典的神韵,带着江南女子的矜持,带着至善至柔的水性……
“我爱上了!我是真的喜欢,也许很多人都很难爱其所选,选其所爱,但是我爱其所选,我也选其所爱。这样的话,再大的苦我也可以吃,因为是我自己选择的,我喜欢,我就一定能把它做好。”
用陶昕然的话说,走进影视圈,就像缘分冥冥中注定一样,开始对表演一无所知,也没有想过上大学去读个表演专业。但是命运之神对每个人的安排就是早已注定一般。学习舞蹈出身的她只因为老师的一个指点,就放弃了去武警文工团的机会,选择了从艺校攻读大学。“艺校毕业前夕武警文工团到我们学校去招人,我们班挑中了四个,我是其中一个,但是我们班主任老师对我说,你年纪那么小,你不觉得你应该去上个大学吗?当时很懵懂,因为老师的这个信息对我来说太突然了!”年纪尚轻的昕然对自己的未来并没有什么规划,也没有具体的目标,只觉得自己可能要借着招人的机会去部队。虽然她还年少,但对自己却很自知,“我很客观的说,如果是考北京舞蹈学院的话,我的身高考舞蹈表演应该是很困难的,因为舞蹈表演最好的身高是166到168,但如果让我去考舞蹈编导这个专业呢,年少轻狂的我又不认同,那舞蹈专业不然就放弃了!老师说,那你去学表演吧,我说表演是个什么东西……”怀着对表演的懵懂,陶昕然以全国第四名的专业成绩考取了天津音乐学院的表演系。“部队给我打电话的前一天,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到了。如果大学录取通知书晚一天,我可能就进部队了,如果我进了部队,现在想一想,现在应该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生。”
小时的陶昕然,学习总是名列前茅,虽然从六岁就开始学习舞蹈,但身为中学教师的母亲和身为书法家的父亲从没有想过让自己的女儿从事艺术方面的工作。“他们总是希望你在他们为你规划好的安全的路上行走,可以为你保驾护航,但对于艺术来说,家里没有搞这方面的人,他们觉得艺术看不见也抓不着。他们觉得很没有安全感,万一家里人都帮不了你,怎么办?你行吗?”生长在这样具有浓厚传统思想的家庭中,父母中规中矩的教育方式,让他们对昕然的选择不敢放手。“但那时候我很叛逆,很坚持,一定要去考,后来还问妈妈,如果不让我上艺校,为什么六岁时就让我学舞蹈,妈妈说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女孩子学学舞蹈有助于体形、气质的培养,根本就没有想让你从事这个专业,你想多了!我就和妈妈说:那怎么办,我爱上了!我是真的喜欢,也许很多人都很难爱其所选,选其所爱,但是我爱其所选,我也选其所爱,这样的话,再大的苦我也可以吃,因为是我自己选择的,我喜欢,我就一定能把它做好。”
昕然的爸爸曾对她说:女孩子眼睛里和心里的东西比其它的更重要。骨子里留有的东西才是长久的,才是你的力量之所在。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流动着的是执着和坚定的光芒,她深知在这个浮华的演艺世界里,只有内心够强大,能够客观的评价和认识自己,才能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
采访陶昕然时,经纪人告诉我说她的书法写得相当好,这着实让我们惊讶!身材娇小,年纪轻轻的她还写得一手狂草。演艺中人,除却表演之外,拥有其它技能也许不足为奇,但陶昕然却在八九岁时就跟随父亲练得一手潇洒狂草,这在圈内委实是不多见的。“其实狂草是一个心境的东西,我的心有多大,我的境界有多高,我的内心力量有多强大,是内心的展现,而不是我的技巧有多高。现在回想起来,那样一段日子,还是满重要的。我觉得它是修心最好的方式,因为在这个圈子里行走,大家可能都会特别想‘要’,我希望自己永远是先做到,如果你没有做到,就算你得到了,就会像昙花一现一样短暂。印象中小的时候妈妈跟我说过一句话:女孩子一定不要眼睛里面带勾子,嘴巴像刀子。觉得好有哲理,我们看待任何事物要相对平等一些,嘴巴可以饶人一些,宽容一些。我一直希望自己做一个淡淡的女子,云淡风轻的那种,不要那么急功近利。”
研习书法,对于昕然在演艺上的工作不仅有了一定的帮助,而在浮躁的圈子里,也能让她更加平心静气的看待任何事物。云淡风轻的女子,一路走来,总能在繁华落尽的晚风中淡然回首,看四季花开,看风雨轮回……
“导演在见我之前,已经见遍了北京各影视公司和表演艺术院校的演员,安陵容这个角色找了一个月,一直没有找到他心中觉得合适的,可以胜任的。一直到他见到我,才把这个角色定下来!所以我一直用知遇知恩来形容与郑晓龙导演的相遇。”
谈起《甄嬛传》中安陵容这个角色,昕然表示,安陵容这个角色无疑是她的转折点,这部作品也是她的代表作。这个角色的得来就像是上天的眷顾。
“我们都是很新的新人,对这样一个很锻炼演员,很考验演员的角色能给到我,对我是偌大的幸福和荣幸。当时根本没有考虑观众喜不喜欢,根本没有时间和那种杂念去想太多!其实有很多人都问我是怎么接到这个角色的,都觉得很传奇,当时接到这个戏的时候已经接了另外一部戏,合同都签了,但后来去见了《甄嬛传》的剧组,当时进去的时候,好紧张啊!屋子里面好多人,气氛很紧张,各种帅哥亮女,按程序一个一个见,墙上贴满了照片,这面墙全是女演员,那面墙全是男演员,然后我发现好多人见导演都特别紧张,椅子坐半边都不敢坐满。我那天穿一件大大的白衬衣,一条牛仔裤,一双帆布鞋,扎个马尾,干净、清爽、简单,等轮到我的时候,我就是很自然的坐,很放松。刚开始会把进组的资料递给导演,我有一打厚厚的相册,我拍过的一些戏的剧照,递给导演,导演说你还拍过很多戏啊,我就傻笑说没有什么有名的戏,导演就看我一眼,他觉得我很单纯。忽然看到了一张当年我演《黛玉传》里面的探春那张剧照,我就看到他很惊奇,然后看他跟身边的工作人员说我就是要这种感觉,安陵容就是这种感觉,我是没有什么反应,因为我没有看过那部小说,我不知道他说的安陵容是个什么人。然后他就让工作人员把那张照片拿出来了,当时导演跟我聊了不到20分钟,说,你来演安陵容吧!我依旧坐在椅子上没有反应,然后整个屋子的人,全都倒抽了一口冷气!因为他们很多人都知道安陵容是什么角色,大多都看过这部小说,很多人都想要这个角色。突然之间我的照片上了墙,贴在了孙俪后面,然后,我才知道这个角色很重要,一墙的照片,我的照片贴得那么靠前,我就知道他有意向让我出演的那个角色很重要了,当时头皮发麻,懵的!后来很多人和我聊起这个,说这个女孩儿内心太强大了,她太淡定了,人家说我淡定得都有点儿假,后来我说我真的没看过,不知道她有多重要,所以我当然会很淡定……”
在剧组面试完后,昕然特别高兴,说自己是三步并做两步连蹦带跳地从酒店出来,五六级的台阶怎么蹦下去的都不知道。“当时我没有想到能够出演,只是觉得这么厉害的导演觉得我身上有这种可能性,我就觉得很开心了,而且他们告诉我一个星期以后要试戏。回家后就开始看剧本,看过程中觉得她好重要,好难啊!然后就开始紧张、忐忑,两天时间把剧本全部看完,然后一个星期后去试戏。试戏时我的道具准备得很齐全。因为我不希望没有实物做得很假,首先我觉得不管成不成,我的态度在这里,我很认真、很努力。结果是第二天就通知我就可以演了,就签合同了。大家都觉得我接这个戏很顺利,顺利得有些太奇葩了。因为导演在见我之前,已经见遍了北京各影视公司和表演艺术院校的演员,这个角色找了一个月,一直没有找到他心中觉得合适的,可以胜任的。一直到他见到我,才把这个角色定下来!所以我一直用知遇知恩来形容与郑晓龙导演的相遇。”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别人只是看到她的成功,却看不到这成功背后付出的心血。《甄嬛传》成了很多新人演员的成名作,也理所当然地成为陶昕然里程碑式的代表作。
“我从来不介意很多人都用幸运抹灭我的所有努力,都没关系,我不否认我当然是幸运的。当《甄嬛传》一夜暴红之后,很多人都说这个女孩太幸运了,但是我知道,我是努力的。”
谈起《甄嬛传》中印象最深的一场戏,昕然说对陵容死的那场戏印象特别深刻。“一个月前我就和导演沟通过,那场戏应该怎么呈现、怎么表达。虽然她要选择死,但这个死是自己选择的,并不是别人让她死,虽然要离开,但她是释然的,那就一定不要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而是淡淡的。有人说陵容后期变得阴狠,但我说不要忘记她前期的单纯,她住在甄家里对她的感恩是真的,所以才有后来勒死余氏,她特别努力的,不顾一切的想要在甄嬛的生命当中有所价值,表现出对她的忠心、感激,一切都可以为她去做。她的成长环境造就了敏感、多疑和自卑的性格。如果说安陵容一味是反派,对不起,你们都没有看懂,作为演员,作为非常认真的去诠释她的我来说,我已经把她吃透了,我清楚她心里的每一个脉络,从一个有梦想有才华的女子变成了一个荒芜的后宫牺牲品。”
听着她坚定而有力的讲述,我们深深感受到一个演员对角色的尊重,对职业的尊重,对于安陵容这个角色,得来也许对她很顺利,但演绎的过程却是对她心灵的历练,68集戏份,对一个新人来说,无论是演技还是心理上都是一场巨大的挑战。
“作为演员,很少有拍戏失控,拍那场戏的时候我失控了,我觉得我演她的时候我不仅仅是安陵容,我还是陶昕然,我把自己抽离出来在观望我呈现出来的安陵容,那场戏有两页纸,密密麻麻几乎全都是我的词儿。第一次我在呈现她的时候,我从头哭到尾,我哭到抽泣着说不出话来,特别难过。导演安慰我说你怎么了,我们不是说好的吗?拍这场戏的时候前面不要哭啊,只有后面留下了淡淡的,释然的接受事实的眼泪。我边哭边对导演说:导演,我知道!当时就是控制不住,我太难过了!太为安陵容可惜了那种心情,那场戏我们拍了两次,半个月之前拍那次我都哭到失控,没法拍下去了,所以我说自己也很幸运,从来没碰到过骂我的导演,导演特别能够理解我的心情,他知道我真的是很痛苦,太用心演了,妆已经哭花了!就是化妆师到现场来给我补妆都说别补了,已经都是要洗掉重化的那种。然后半个月以后再来拍第二次,最后呈现出来的是半个月以后拍的那次,前面已经很淡定了,一滴眼泪都没有,但是心如死灰,最后的眼泪是释然的,好像在讲别人的事。作为演员我很幸福,导演很保护我,爱护我。我从来不介意很多人都用幸运抹灭我的所有努力,都没关系,我不否认我当然是幸运的。当《甄嬛传》一夜暴红之后,很多人都说这个女孩太幸运了,但是我知道,我是努力的。”
“我呈现出来的角色是有血有肉有层次有灵魂,我希望自己若干年后,白发苍苍的时候成为艺术家一样的演员,我希望我永远可以用角色、用作品来说话。”
拍过《甄嬛传》之后,很多类似的角色找到陶昕然,但每次昕然都是连剧本都不看就推掉了。“其实我不害怕被定位,我是觉得我身上有很多种可能性,我不希望不停的重复自己,局限自己,我希望大家能看到我不同的点,不同的面,我是丰富的,我是立体的,那我也希望我呈现出来的角色是有血有肉有层次有灵魂,我一直觉得演员分两种,一种是演自己,一种是演剧本,我希望自己是后者,上学的时候,当你觉得你要演角色的时候,那就失败了,一定要和角色融合在一起,我就是他他就是我,这就是成功。总是希望自己永远在做好本职工作的时候再去呈现我的另外一面,演员演好戏是我的根本。”
“我喜欢走心的角色,什么类型的都可以,在造型上没有关系,我就是一个演员,从来不介意为角色去扮丑、扮老或者是弄脏自己甚至是受伤,没有关系确。有艺术家感觉的演员和明星感觉的演员是不同的,我希望自己若干年后,白发苍苍的时候成为艺术家一样的演员,我希望我永远可以用角色、用作品来说话。”
“在剧组里,要搞明白一点就是所有人都是来帮助你、扶持你完成角色的,为了你在镜头前呈现出更完美的你和角色的人,合二为一,不要觉得他们是应该的,也不要觉得自己是个腕儿。我也不希望演员太娇气了,在剧组这个做不了,那个不行,如果这样的话,那你可以不做演员了。我本身是一个充满了正能量的人,如果你很火,我也不需要在你旁边站着,我也不需要去借你的光,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要把角色演好。”
每一位年轻的女演员都希望自己所扮演的角色能在荧屏上光彩照人,在拍电视剧《宝乐婶的烦心事》期间,昕然和李菁菁老师在剧中同属两个重要的角色,制片方给年轻的昕然准备了十多套服装,但昕然说这个角色家里很穷,与服装师沟通后,要求全剧只准备三套服装,她说:我不需要大家看我的生活,饭都吃不上了,我还整天去臭美,天天换衣服。从逻辑来讲是不对的,这是我需要为角色去做的,我不是来臭美!不是来换衣服的模特,我是角色。”
与陶昕然对话,让人感觉很干脆而利落,她对每个问题的回答都是直面的,用她的话说不是官方的应付,这也是对我们采访的一种尊重。敏捷的思维,率真的表达使这个女孩子看起来成熟稳重而不失灵性。心下便对她又多了几分喜爱。
“演员其实很脆弱,不要只看到演员在领奖台上享受掌声和闪光灯的那种,他在演戏的时候其实是非常脆弱的,整天对着镜头又哭又笑,装风卖傻的,那么多人看着你,就演吧,如果你状态很差你演不出来怎么办,你心里都把自己否定了一百次了,等到导演来说你、骂你的时候你心里已经把自己否定了无数次了。做演员,心里的承受能力要非常强才可以做得到,太玻璃心的心,一定不适合在这个圈里面行走。”
“我就是一个文艺青年,只是现在不愤青了而已,我觉得演戏演得好的,都很文艺,而且骨子里都有她的清高,不愤的东西,一定不是很圆滑。因为我对自己的定位是:不解释,不迎合,不取悦,我就做我自己。”
我们让她用一句话评价自己,她说我就是一个文艺青年,只是现在不愤青了而已。把自己定义为愤青的演员在圈内也许并不多见,我理解的愤青大多是心有不平,看不惯世事的,而昕然则是那一小部分,心地纯真,有话直说,甚至一眼就可以让人望到底。但这并不代表她心里没数。聊到这时,昕然爽朗地大笑:“我最愤青的时候是上大三的时候,也是一个自我膨胀期,大学那个环境,同学们还是单纯的,老师们还是包容的,周遭的环境还是理解、爱护你的,保护你的。当时我很努力呈现出我在专业上的好,我的四个专业老师都很喜欢我,我就觉得我太好了,我太优秀了,我演的怎么那么好呢,自己就有了骄傲和膨胀。那个假期我回家,我妈妈跟我说:你完了你知道吗?我说我怎么完了呢?我特别好!我妈妈说:完了完了!这孩子要这样下去就完了!我妈妈是一个我只要稍微走偏一点点,她就会把我扶正的人。她说:你觉得自己特别优秀吗?我说:对呀!我觉得我挺好的!有什么好你说来听听?我的每门专业课经常都是第一名,我上戏的朋友跟我说他们班的第一名老师只敢打93分,我的第一名都98分了。我演的得多好啊!我妈妈觉得我太可怕了!这个孩子!就是年少轻狂!太不懂事!太简单了!同样的话妈妈跟我重复了一个星期,给我敲警钟。她说我告诉你,你觉得很好吗?你的学校门槛是最低的,对于表演来讲,中戏、北电、上戏虽然你没有去考,你去考的话你未必能考上,她就这么告诉我!很严厉的,就算你在你们全校比你的师哥师姐演的还好,但是你知道每年有多少毕业生,你不要在你的学校跟同学比,你要把自己扔出去跟社会上去比,你算什么,芝麻绿豆!然后我开始反醒……”
“所以当我第一次面对郑晓龙导演的时候,我没有清高没有骄傲,但是我是放松的,是淡然的,我知道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去学习,还差很远,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承认自己的无知和膨胀期。很多人问到《甄嬛传》给我带来最大变化是什么,我说是外界在变化,我没有。我很高兴突然一夜之间大家认识我了,我却没有膨胀感,我却能够更自律,更严格要求自己,更善待周围的人,我很高兴。我觉得演戏演得好的,都很文艺,而且骨子里都有她的清高,不愤的东西,一定不是很圆滑,因为我对自己的定位是:不解释,不迎合,不取悦,我就做我自己。我不需要解释,爱你的人不需要,不爱你的人不信你。”
这就是陶昕然,一个清高但不骄傲,一个自爱但不矫情的女子,在漫漫红尘的行走中,静看庭前花落,淡随云卷云舒,投入地来,潇洒地去,在表演的世界里,演绎与众不同的人生。
演员这个职业是有历史责任感的。大多心怀此念的演员对这个职业都是带着敬意的,他们知道,身为公众人物让大家看到的不仅仅是红毯上的美丽和妖娆,不仅仅是鲜花和掌声背后的笑脸。他们肩负着传播大爱与正能量的责任,他们肩负着对观众的精神引领和对真善美的认知。陶昕然的心里有一颗梦想的种子,她很想拍一部关于中国留守儿童的故事影片,她说中国的很多留守儿童其实过得很不好。她想扮演那个从童年到成年的留守孩子,要拍得落地而文艺,要让大家看到血淋淋的事实。“作为演员,我特别希望利用我的职业,去体现和实践演员的历史责任感,我不是想让大家看到看我做了一个多么有意义的事情,我的公益形象怎么样,不!我只想让人们看到事实,思考、关注那些孩子。即使只有几十对父母看到这样的故事,他们愿把更多的时间花在孩子身上,我就成功了。这个种子种在我心里有两年了……”
她毫不避讳地说自己曾经特别“刺儿”,但这来源于对自己要求严格;
她说自己是个完美主义者,也是个理想主义者,有什么事交到她手上,想尽办法也要让自己做到;
她拍戏多年不换助理,只因她知道人无完人,身边的人都是在帮助她发挥最大的潜能和价值;
她为了一张网上看来的图片,不惜困难重重,辗转多日将书籍送到家徒四壁的学生手中……
总有一种感动,能让我们泪流满面;总有一种心情,能让我们豁然开朗;总有一种眼神,可以拨动我们的心弦;总有一种呼唤,会让我们回眸望远……浩瀚星海,芸芸众生,谁与世间千万年相约,正向我们姗姗而来?陶昕然,品性如兰的女子,在追梦的路上,正风雨无惧地执着而行;在青春的枝头,正悄然绽放无悔的花样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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